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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丑闻就是丑闻——读饶毅的公平和正义有时要求“说”

　　作者：何如

　　饶毅在文章中说：“具体到施一公的申请，他和清华大学都全部、多次说明
他真实的情况，在申请提交以前就已经说明，而基金委有关人员认为可以接受申
请，这样才交上去。在争议发生后、在方舟子向基金委举报后，我相信，基金委
完全知道争议的焦点所在，也知道全部事实。据我所知，基金委也将方舟子的举
报转清华大学要求答复，清华也如实做了答复。基金委在公示结束后，投票通过
授予施一公“杰出青年基金”，表示它认为施一公的申请没有违规。”

　　这告诉我们这不是施一公单方面违规，而是基金委，清华和施一公联合起来
违规，是件上下串通一同违规的丑闻，如果只拿施一公一人说事，是有点委屈他
了。

　　已有文章说过，作为国家出资的基金委同样没有权力违反自己订立的章程。

　　饶毅还说：“基金委要求是“申请者提交申请书之前，在国外已没有固定受
聘单位，项目依托单位为申请者唯一聘用单位”，这句话可以有不同解读。以前
一般都是学生和博士后回国，没有实验室过渡的问题。而教授回国，基本上是个
新鲜事，像施一公这样教授人先回去工作了，原校保留几个月的头衔、有实验室
人员还需要安排，是否符合基金委规定，不同人可能有不同解读。”

　　这段也已有文章说过了，但我还是想汇报一下我个人的感受。我认识个年轻
的朋友，脑子很好，就是不爱读书，爱玩小聪明。好在家里有钱，国内不想读了，
就送到国外读。基础不好，每每有学习上的问题就来问我，碰到问题太简单的，
我有时不免亏他几句。每当这时他就会满脸无辜地跟我说他的语文老师死得早，
他的数学老师死得早之类的话，言下之意这些都要怪他的老师。读到上一段话，
我也想起了我的语文老师，可我的老师在我高中毕业时还活得好好的，显然那不
是我老师的错。可那段话里的字我都认识，就是看不出会里面隐藏着许多不同的
解读。我都要怀疑我所学过的中文跟别人学的不一样了！

　　饶毅文章后半部有一段话：“基金委如果公开说明此事，最多解释制定规则
时没有考虑到所有情况，原来制定的规则可能产生歧义，这点需要基金委在修订
规则时改进。对于一个有很好声誉的机构，这样做，只会声望更高。对于其他几
方，也更公平。”

　　这真是一段荒唐的言论，让人怀疑它出自于一个在国外待过多年的人。就算
有再好的声誉，这样一折腾也完了，不论是对于一个组织，还是个人。它有多荒
唐也已有文章讲过。

　　我就在想，我们刚办完奥运啊。还没听说过奥运有哪个项目可以有不合资格
的运动员跟几个奥委会委员说说就可以上场比赛，还可以拿奖牌的。完事还要逼
奥委会修改章程，以示这样拿奖牌合理。只听说违规参赛所得奖牌是要被追回的。

　　牛人就是牛人，写出这样的文章，也算是煞费苦心。

　　任何正常的人都可以看出来，这件事违反了白纸黑字的规定。我猜想基金委
自己也心知肚明，本就是暗地里的事，你让我如何公开说明？开不了口嘛。

　　知道做错了，不出来辩解，是还想给自己留点面子，怕的就是知道的人更多，
或越描越黑。知道做错了，还要出来辩解自己做的是对的，那是打算连全部的脸
都不要了。

　　文章最后那半句：“也希望不同的人能负责任地促进中国的良好学术环境。”
是怎么写出来的呢？作为结语，拉这么高的调子，文章里的内容能支撑它吗？不
感到脚下虚得慌啊！饶毅写到这里时大概已忘了他前面写的是什么了。把这半句
放在这样一篇文章里，突增了我阅读此文的不快。

　　我是个懒人，笔头也慢，但看到有人想把黑的说成白的，引用施一公支持者
的话说，我也“出离愤怒”了，于是就有了上面这零星的几行。

(XYS2009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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