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4.dxiong.com)(www.xinyusi.info)(xys2.dropin.org)◇◇ 臆测还是事实？评和鸣《媒体对一个人的战争》 作者：madbyte 【按语：和鸣《媒体对一个人的战争——肖传国的悲剧》这篇文章最有意思 的地方是每段最后来一句：“这是事实”，好像这样就能证明所说的都是事实。 可惜事实不能靠一句“这是事实”来证明，至于他每段所讲的内容是不是“事实” 实在值得商榷。下文中【】中的内容是评论，其余的内容是和鸣原文。】 我不是肖粉。读读我以前的文章（肖传国走到这一步，媒体起了什么样的作 用？http://www.rainbowplan.org/bbs/topic.php?topic=113679&forum=1）， 我从来就没有认定肖式手术是对还是错，因为在基于统计的对比试验结果出来之 前，国际上31位著名泌尿专家对肖传国的支持信也无法改变我的看法。肖传国在 这次打方事件中在他的博克上撒谎了。这也让我对他以前的话有了更多的疑问。 我不认为一个人为了崇高的目的可以撒谎。对肖传国也是这样。这是事实。 【和鸣先摆明自己是个立场中立的评论者，并认为“这是事实”。但究竟是 不是事实，还是让我们往下读才知道】 可是国际上31位著名泌尿专家对肖传国的支持信说明了一点：肖传国是国际 知名的科学家，是中国人唯一能让其手术进入美国临床试验的科学家，他的发明 可能是伟大的。相比之下，方舟子用700篇文章、《科学新闻》等媒体甚至用封 面新闻对肖传国的攻击显得下流和卑鄙。这是事实。 【和鸣指出的第1个“事实”是：方舟子和《科学新闻》对肖传国的攻击是 下流和卑鄙的。要想证明“攻击”是否“下流和卑鄙”，需要看方舟子和《科学 新闻》对肖传国进行了什么攻击。从目前媒体的报道和《科学新闻》的文章看， 最主要的攻击是肖传国的反射弧手术不像他宣传的那样神奇。方舟子和《科学新 闻》等提供了若干反射弧手术不神奇的证据，请问这种“攻击”有何“下流和卑 鄙”？是捏造了事实还是进行了人身攻击？相反肖传国却没有提供有说服力的证 据来自证其手术的神奇。更具讽刺意味的是，肖传国用辣椒水和锤子对方舟子进 行的攻击，反倒是个下流和卑鄙的事实。从目前披露的信息看，和鸣所谓的“下 流和卑鄙”只是臆测，不是事实。】 在肖传国被捕后，方舟子继续在媒体上公开撒谎。他还继续声称2007年他收 到的是恐吓信，还继续在中央电视台声称他和肖传国“我个人和他没有个人恩怨” （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8S1aGN-Icc0/）。这是撒谎。可悲的 是还有那么多人还相信这样一个出口就是谎言的人还能公正打假。这是事实。 【和鸣指出的第2个“事实”是：“方舟子自称与肖传国无个人恩怨”是在 撒谎。方肖之争是否是个人恩怨要看双方为何而争。从媒体披露的信息看，方肖 最主要的争论是两个：一是反射弧手术的有效性；二是对肖自称的学术地位有质 疑。两件争执事关医疗安全和学术规范，都属公共利益，而且方既非肖的患者又 非肖选院士的竞争对手，何来个人恩怨？一有争执，不管争执的内容，就一概归 为个人恩怨，是否有混淆视听之嫌？从目前披露的信息看，和鸣所谓的“方撒谎 自己与肖无个人恩怨”只是臆测，不是事实。】 肖传国的悲剧首先在于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方舟子。肖传国把方舟子 抄袭告到《科学》注定他成了方舟子的头号仇人。这是事实。 【和鸣指出的第3个“事实”是：肖的悲剧是因为告方舟子抄袭从而得罪了 方。肖告方舟子抄袭并不意味着方舟子就是抄袭，《科学》杂志已经否认了方抄 袭。肖的悲剧也不是因为得罪方舟子，而是夸大反射弧手术和扔锤子。如果肖不 夸大反射弧手术，何惧方的指责？如果肖不扔锤子，又何来身陷囹圄的悲剧？从 目前披露的信息看，和鸣将肖告方和肖的悲剧做因果关联只是臆测，不是事实。】 肖传国的悲剧在于被方舟子发现了他就是找了几年的“昏教授”，于是被方 舟子以“昏教授现身”量身打假。这是方舟子对自己被打假的报复，这种报复和 学术批评无关。这是事实。 【和鸣指出的第4个“事实”是：方打肖的假是报复而不是学术批评。想求 证方打肖的假是报复还是学术批评，要看批评的内容。请问和鸣先生，方对反射 弧手术的质疑以及对肖学术地位的质疑哪样与学术批评无关？方打假时是捏造了 证据还是无中生有？再请问方舟子对肖传国做了哪些非学术批评的攻击？从目前 披露的信息看，和鸣所谓的“方对肖的“报复”与学术批评无关”只是臆测，不 是事实。】 肖传国的悲剧在于他没有屈服，没有像魏于全和其他人一样选择沉默。他用 法律起诉方舟子。那时的肖传国尊重法律，在北京的起诉输了后，肖传国交了一 千块诉讼费走人，没有骂法律不公，没有把北京的法官列入“枉法法官”。对比 之下，那时是方舟子在违法。在武汉的官司输了后，是方舟子不交罚款，是方舟 子把武汉的法官列入私设的“枉法法官”名单，是方舟子在网上发起签名指责司 法不公。肖传国误以为法律能保护他的名誉，可是那时违法的方舟子能操纵媒体 把他的名誉搞得更臭。这是事实。 【和鸣指出的第5个“事实”是：方操纵媒体搞臭肖。请问方舟子既非主管 宣传的官员，又非媒体主管，更不是媒体的广告客户，不知何德何能有本事操纵 媒体？如果在媒体上批评肖的手术不神奇算是“操纵媒体把他的名誉搞得更臭” 的话，那么那些在媒体上批评方的人是不是也算“操纵媒体把他的名誉搞得更臭” 呢？从目前披露的信息看，和鸣所谓的“方操纵媒体搞臭肖”只是臆测，不是事 实。】 肖传国的悲剧在于他没有就此停手。还通过法庭在2009年8月执行了方舟子 输了的四万块钱。于是“本来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算了”的方舟子要报复四万块之 仇。这是事实。 【和鸣指出的第6个“事实”是：方舟子要报复四万块之仇。从媒体的报道、 肖自己的博客以及肖对警方的供词看，肖在多种场合包括对警方都明确表示过要 报复方，但方并没有明确表示过报复肖，所以“报复四万块之仇”说是否成立首 先存疑，期待和鸣能拿到方舟子的口供。从目前披露的信息看，和鸣所谓的“方 舟子要报复四万块之仇”只是臆测，不是事实。】 《科学新闻》等媒体被方玄昌等方舟子的同伙绑架，从2009年9月起重新启 动对肖传国的调查，是公器私用为一个月前法庭执行了方舟子输的四万块钱报私 仇。这是事实。 【和鸣指出的第7个“事实”是：《科学新闻》调查肖传国的反射弧是“公 器私用为一个月前法庭执行了方舟子输的四万块钱报私仇”。请问和鸣《科学新 闻》是否不允许做批评性的报道，否则就是对被批评者的“公器私用”？如果 《科学新闻》的报道有错误，肖传国完全可以反驳，如果觉得利益受损也可以诉 讼，为何要去打爆方玄昌的头？从目前披露的信息看，和鸣所谓的“公器私用为 一个月前法庭执行了方舟子输的四万块钱报私仇”只是臆测，不是事实。】 《科学新闻》主编声称他们把彭剑写成“公益律师”及彭剑的助手刘琳称为 “志愿者”没有问题，因为他们的确做过“公益律师”和“志愿者”。这是撒谎。 《科学新闻》把彭剑做过“公益律师”和他在肖方案件中不是“公益律师”而是 方舟子的律师、刘琳做过“志愿者”和她在肖方案件中不是“志愿者”而是方舟 子的律师助手故意混在一起。《科学新闻》撒谎了。这是事实。 【和鸣指出的第8个“事实”是：《科学新闻》在彭剑和刘琳的身份上故意 撒谎。《科学新闻》调查的是肖传国的反射弧手术效果，彭剑和刘琳是信息提供 者。《科学新闻》的调查又不是评论肖方案谁是谁非，有必要将彭剑和刘琳为方 舟子提供法律服务告知读者吗？如果和鸣认为调查不真实完全可以举证反驳，为 何要做诛心之论？从目前披露的信息看，所谓的“《科学新闻》撒谎了”只是臆 测，不是事实。】 《科学新闻》主编声称他们的介入是为了“患者安全”是撒谎。因为彭剑 2007年暑期就有了术后的结果很不好的0%的效果，却用“缺乏资金支持”的理由 把调查停了下来，在法庭于2009年8月执行了方舟子输给肖传国的四万元钱后， 2009年9月彭剑突然变得“资金较为充裕”，“再次启动调查取证的工作”。为 方舟子量身设立的“中国科学与学术诚信基金会” 2009年11月12日呼吁为“扶 助学术不端受害人专项基金”捐款为肖式手术的患者免费打官司。而《科学新闻》 三家长期眷顾方舟子的期刊也突然关心起肖式手术的患者了，从2009年9月起开 始调查，从2009年11月起，刊登了对上至院士下到患儿的采访和“没有结论”的 “报道”。智力正常的人都会用时效的证据把三家期刊大规模没有科学证据的偏 袒报道和肖方官司联系起来。这是违背新闻工作者职业道德的。他们一起在2009 年8月以后才采取行动，唯一的解释是在他们眼里方舟子的四万块钱比成千上万 患者的健康和生命来的重要。《科学新闻》等媒体公然撒谎了。这是事实。 【和鸣指出的第9个“事实”是：《科学新闻》启动对肖的调查是为了方舟 子的四万块而不是为了患者安全。彭剑中断调查的原因是不是缺钱？《科学新闻》 的调查是不是为了方舟子？和鸣如果质疑请举出证据。仅凭事件发生的时间顺序 就推断《科学新闻》“撒谎”、“违背职业道德”恐怕是难以成立的。如果按照 这个逻辑，和鸣先生在肖传国出事后力挺，是不是也可以被怀疑为是肖传国伤人 的同谋，想通过救肖而自救呢？如此诛心恐怕和鸣也不服气吧。从目前披露的信 息看，和鸣所谓的“唯一的解释是在他们眼里方舟子的四万块钱比成千上万患者 的健康和生命来的重要”只是臆测，不是事实。】 我看了《科学新闻》对肖传国的非学术性的报道后，给《科学新闻》写信的 原因之一是预感到《科学新闻》等媒体的搞法非惹出乱子不可。在我的信里建议 他们举报（“既然媒体没本事进行全面科学的调查，就该把手头专家意见向正规 渠道举报，然后报道（监督）正规渠道的处理进程和结果。这才是你们媒体该干 的事，才是真正令人信服的对科学争议的媒体监督。”）。可是我几次发信问他 们有没有去举报，几个月后我最后一封信写道“如果我没有收到你们的回答，可 以认为你们没有举报”。他们都不予回答。这些媒体根本就不在乎对和错，就是 要把肖传国抹黑了事。这是事实。 【和鸣指出的第10个“事实”是：《科学新闻》“这些媒体根本就不在乎对 和错，就是要把肖传国抹黑了事”。《科学新闻》在报道肖传国的反射弧时，不 仅有负面报道，还有对肖传国的专访《对话肖传国》。《科学新闻》把正反两方 面的信息和证据都提供给了读者，如果读者存疑自可查证，何来抹黑之说。从目 前披露的信息看，和鸣所谓的“这些媒体根本就不在乎对和错，就是要把肖传国 抹黑了事”只是臆测，不是事实。】 在《科学新闻》对肖传国的攻击背后主手浮出是方舟子的朋友方玄昌后，我 只能说他这种公器私用的做法是下流的。方玄昌是媒体人的败类。这是事实。 【和鸣指出的第11个“事实”是：方玄昌作为方舟子的朋友“公器私用”， 是“媒体的败类”。方玄昌是否是“公器私用”，是否是“败类”，不取决于他 是谁的朋友，也不取决于他报道谁，而取决于他的报道是否违背新闻道德，是否 捏造事实。现在的事实是，方玄昌列举证据，用报道批评了肖传国的手术，肖传 国没有用批评的武器反驳方玄昌的报道，却用武器批评了方玄昌的脑袋，谁是败 类不言自明。和鸣所谓的“方玄昌是媒体人的败类”只是臆测，不是事实。】 肖传国最悲剧的是，当他尊重法律而方舟子违反法律时，他按法律通过法庭 执行了对方舟子的罚款却被媒体痛打。当他被700篇非学术的文章和公器私用的 媒体描绘成一个骗子而气愤至极、忍无可忍去让亲戚花钱找人揍公器私用的方玄 昌和长期抹黑他的方舟子时，他的违法却成了媒体共同讨伐的对象。因为他打的 是“媒体”人，至于这个人是否是媒体中的败类，他干过什么缺德事，媒体的同 仁都可以忽略不计。这是事实。 【和鸣指出的第12个“事实”是：肖传国悲剧是因为打了媒体的人。肖传国 的悲剧不在于媒体如何描述他，而在于他无法证明反射弧的神奇，更在于他雇人 行凶。媒体的讨伐不在于他打的是什么人，而在于他打人。和鸣所谓的“因为他 打的是“媒体”人，至于这个人是否是媒体中的败类，他干过什么缺德事，媒体 的同仁都可以忽略不计”只是臆测，不是事实。】 对远离事实的人民来说，真相不过是媒体说的。对媒体利益共同体来说，真 相不过是他们的利益。对已经形成宗教式的方舟子的崇拜者来说，真相不过是方 舟子说的。他们已经到了相信的是信仰而非事实的地步。对正规媒体非正常卷入 学术争论来说，真相不过是宗教式人物对正规媒体的绑架。对科学网的赵彦来说， 《老方的话我全信了！》，应该很庆幸肖传国会干出这种事，所以真相对你已经 没有意义了。这是事实。 【和鸣指出的第13个“事实”是：真相不过是一种表述，是难以弄清的，追 求真相是无意义的。可惜，真相是可以弄清的。警方的调查弄清了肖传国打人的 真相，科学的求证也最终会弄清反射弧手术的真相。真相是很有意义的。通过扔 锤子的真相，可以知道法制建设之艰辛；通过反射弧的真相，可以知道学术规范 之重要；甚至通过通过网上挺方挺肖之争，也可以认识到逻辑加实证的科学方法 之伟大。和鸣所谓的“真相对你已经没有意义了”只是臆测，不是事实。】 其实肖传国的悲剧已经注定了，就是他一个人面对的不仅是方舟子以打假名 义的报复，还有被绑架的媒体的抹黑，法律都没办法给他保护。我们可以指责肖 传国不冷静、太冲动，他不该以身试法。没错，我们的冷静都是对的，因为我们 谁都没有被放在一个被几百篇文章劈头盖脸的攻击，被媒体无中生有的抹黑，被 “骗子”、傻逼”、“操你妈”这样的词汇、骂及家人老师的几年如一日的铺天 盖地的骚扰谩骂的环境里。如果你也被他们这样对待，你会冷静吗？要是谁都会 冷静对待，文革中被批斗的老舍等就不会自杀了。这是事实。 【和鸣指出的第14个“事实”是：肖面对方和媒体的攻击，却无法寻求法律 的保护，万般无奈才铤而走险。其实，肖传国的“名誉”根本无需法律的保护， 只要用科学的证据证明反射弧手术的效果的确达到或接近自己的宣传，就能将方 舟子和《科学新闻》的攻击驳得体无完肤。肖传国的悲剧的确是注定的，从他夸 大反射弧效用的那天就注定了。方舟子的打假，媒体的调查，不过是剥开了肖的 迷彩服而已。肖不是忍无可忍，而是无所遁形。老舍面对的是政治攻击而不是学 术批评，将肖与老舍相比不过是欺负死人不会还击罢了。未名湖的水虽然早就不 干净了，但是也没有兴趣为肖这样的人洗消。和鸣所谓的“肖面对方和媒体的攻 击，却无法寻求法律的保护，万般无奈才铤而走险”只是臆测，不是事实。】 就是这次肖传国没有雇凶打人（在方舟子和方玄昌嘴里是雇凶杀人，不置于 死地不罢休），他也逃不出方舟子、方玄昌、彭剑和那个“中国科学与学术诚信 基金会”背后的人为他布下的罗网。其实在发现《科学新闻》根本就没想举报， 我就已经看出他们对肖传国的战略了。就是“医闹”。只要肖式手术不是100%， 总有没疗效的患者。在免费打医疗事故官司的诱惑下，他们总能源源不断地找到 人去告肖传国。告赢了，会从肖传国那里拿到钱，而且每一次都是媒体抹黑的题 材，把肖传国搞垮；告不赢，也会是媒体的好材料，乘机揭露司法不公，诉讼费 还可以从“中国科学与学术诚信基金会”报销，“中国科学与学术诚信基金会” 正好可以号召捐款，方舟子和彭剑乘机吸金。对方舟子来说，这是一笔稳赚不赔 的买卖；对肖传国来说，这是怎么都输的结果。所以方舟子不会、彭剑不会、方 玄昌也不会去对肖式手术举报。这是事实。 【和鸣指出的第15个“事实”是：方舟子等人打假目的不是举报，而是诈财 和吸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场关于肖和患者之间的医疗纠纷手术进入诉讼。 但是关于反射弧手术的质疑，在新语丝最早可以追溯到2005年，并且从未间断， 不知这持续数年的质疑算不算举报？任何手术成功率都不是100%，但肖传国号称 反射弧有85%，实际又是多少呢？肖为何不举出几例没有争议的成功案例呢？肖 号称做过几千例，85%成功率下举个几例又有何难？又何惧官司败诉被诈财？至 于“中国科学与学术诚信基金会”是自由捐款，你情我愿，事先就说明用途，要 想责其吸金请举证其如何欺骗了捐款者。和鸣所谓的“医闹”、“吸金”以及 “方舟子不会、彭剑不会、方玄昌也不会去对肖式手术举报”只是臆测，不是事 实。】 没有一个国家有我们国家这样对科学家如此恶劣的环境了。肖传国试过所有 的合法手段去保护自己及家人老师免遭报复和侮辱，却处处碰壁；一个以高尚的 打假名义打击报复的“打假斗士”却能呼风唤雨，操纵媒体把一个科学家逼到了 要犯法的地步。问一下有一个中国的科技人员，敢用实名去触犯那个“打假斗士” 而不被辱骂和打击报复的吗？这是事实。 【和鸣指出的第16个“事实”是：肖传国试过所有合法手段保护自己免遭 “侮辱”却无法成功，最终被打假人士操纵媒体逼迫犯法。肖传国的确试过许多 合法手段，但却忘了一种最简单最合法的手段：科学。一个反射弧手术是否“成 功率约80％”、是否“治愈率80％，能自主控制大小便”、是否“85％的患者大 小便已恢复正常”，完全可以用科学的证据来证明，而且肖传国也非常熟悉如何 获取这些证据的科学方法。遗憾的是，肖传国一直无法提供无可置疑的证据，却 选择了扔锤子来证明。打假人士的质疑以及媒体的追问不过是掀起了肖的盖头， 把肖逼上绝路的恰恰是肖自己。和鸣所谓的“肖传国试过所有合法手段保护自己 免遭“侮辱”却无法成功，最终被打假人士操纵媒体逼迫犯法”只是臆测，不是 事实。】 推荐吴宝俊的文章，我们居然要一个小孩子帮我们发出声音而不敢用实名了。 这是什么环境？这是可怕的事实。 【和鸣指出的第17个“事实”是：我们居然要一个小孩子帮我们发出声音而 不敢用实名，这是可怕的事实。吴宝俊的文章我看过，只能证明中科院物理所能 够培养具备想象力的编剧。“我们居然要一个小孩子帮我们发出声音而不敢用实 名”的确是一个事实，因为和鸣及其“我们”都知道那些为肖传国辩白的理由实 在拿不上台面，不蒙起脸来连“我们”自己都难以启齿。但是这不是一个“可怕 的事实”，而是一个可喜的事实。因为它说明现在的环境还没有烂到可以光天化 日下混淆黑白的地步，这就是科学的希望所在。从这个角度上说，和鸣所谓的 “这是可怕的事实”只是臆测，不是事实。】 【臆测之词却打满了“这是事实”的标签，真是一篇很有喜剧感的文章。肖 传国做研究做出了一个难以自圆其说的反射弧，雇打手雇到了两个手忙脚乱的黑 社会，交朋友交到了一群遮遮掩掩的蒙面客，的确是一个个人的悲剧。但对中国 的科学发展而言，《肖传国扔锤记》实在是一个有教育意义和促进作用的经典好 剧。】 (XYS20101003) ◇◇新语丝(www.xys.org)(xys4.dxiong.com)(www.xinyusi.info)(xys2.dropin.org)◇◇